北京中科白癜风医院优惠活动 http://pf.39.net/bdfyy/zjdy/年5月,一次偶然的机会下,我陪同女友参加了由缅甸的恰宓长老主持的十天禅修营,意外地接触到南传上座部佛教,恰宓长老所教导的是南传佛教中最具代表性的马哈希禅法,该禅法的核心只有一个:“如实地守候观察当下身心所发生的现象”,做这件事的过程则被称为“禅修”。所谓打坐,就是用心观察坐着的时候,当下的身体和内心所发生的现象,盘腿而坐是因为这个姿势最适合久坐,也最平稳,经行就是像织布时的经线那样直行,同时用心观察走路时,当下的身体和内心所发生的现象,生活禅则是用心观察日常生活中,当下的身体和内心所发生的现象,缓慢行动是为了观察的更清楚,默默的标记是为了让心更贴近对象,并切断看到现象后所生起的妄想,以免漏失观察后续的现象。一切的目的,都是为了能清楚地观察到当下身心现象的真实本质,长老说,当彻底了知身心现象的真实本质后,就可以根除烦恼。这和我过去所知道的佛教完全是天壤之别,若不是在寺院举行,我都无法将这些和佛教拉上关系。不过那时候并没有多大兴趣,每天都是混日子,禅师在的时候就装装样子,不在的时候就溜出寺院玩。有时候为了打发时间,也曾试着按所教导的方法观察腹部,但很难察觉到腹部的运动,更别说能长时间观察了,有一次想起长老说过,如果观察不到腹部运动的话,可以先将手贴在腹部,用手去感受腹部的起伏,等能观察后再放下来,如此试了一会儿后,心开始越来越静,腹部起伏的现象也越来越明显,对所看到的现象也尝试着标记,随着观察的时间越来越久,内心竟如同生出眼睛一般,清澈地看到腹部的起伏现象就如层层叠叠的花瓣,一片片陆续地张开又一片片陆续地伏下去,整个世界在那一刻似乎就只有这个现象,内心完全专注,观察了片刻后,喜乐很快生起,现象此时便开始不清晰了,虽然非常短暂,但感觉到从未有过的轻安和宁静,非常特别,想再次看到,却越想就越混乱,几坐后就又失去了兴趣,于是继续混日子。经过这次禅修营之后,我开始对佛教有了一点兴趣,忙碌之余,也会看一些南北传的经论,那几年事业发展的很快,但随着生活越来越好,内心却反而觉得越来越受到束缚,每天忙于事业,完全没有了自由。结婚生子后,处理复杂的家庭关系,更让我心力交瘁,感觉就像许多无形的圈圈,一层层的将我包裹,跳出一个圈,又进入了更大的圈,对人生非常茫然,很想逃离这一切。年夏天,我和妻子开始自驾环游中国,那一年多从南走到北,从西走到东,希望在远方能找到一个让我安心的地方,但是走了大半个中国后,发现即便再美丽的风景,再自由的生活,再遥远的地方,也无法摆脱内心的烦恼。年11月,旅行归来,一切还是老样子,并没有因为远行而给烦恼带来一丝的改变,有一天,我和妻子偶然聊到了以前的禅修营,想起长老曾经教导大家说:身心是苦的基地,当我们能够了知身心的真实本质之后,就能够根除烦恼。感觉还是蛮有道理的,看清自己后,说不定真的能解决烦恼,就像完全熟悉一台机器的构造和原理的话,修理它将是很容易的。于是便尝试在网上查了一下看还有没有这样的禅修营,恰巧发现恰宓长老月底要在南昌的宝峰寺举办禅修营,赶紧打电话给寺院报名,但名额已经报满了,只好央求负责报名的惟诚法师说,我们自己解决吃住,什么都不需要寺院安排,只希望能参加并聆听长老的开示,法师慈悲地同意了,因为住宿已满,所以只需要我们自己解决住的问题即可,其它的和正式学员一样,于是,时隔6年多,我们第二次参加了禅修营。禅修营开始后,每天几乎都在昏沉、散乱、烦躁、腿疼以及各种妄想中度过,能真正专注于观察的时间非常少,即便有那么强的意愿来禅修,遇到这些烦恼,心里仍然一边怀疑禅修的有效性,一边打着退堂鼓,不断地想要回到外面的世界中去,每天计算着禅修营还有几天结束,烦燥的心就如同一条被刚捞上岸的鱼,不停地挣扎想要回到水中。还好每天有长老的开示和小参时的鼓励,勉强能支撑着,如此过去了五六天,有一次打坐时,我仍然像往常一样在昏沉中醒来,然后在妄想和疼痛中来回观察,不知何时开始,妄想慢慢减少了,疼痛也不如开始那么难受,随着心越来越清明,内心对疼痛的观察也越来越清楚,此时发现,疼痛开始变成一团团热量来回游走,之后经过一系列的变化后,那令人难以忍受的疼痛,居然远离而变成了一片如同雨点打到水面上的水泡,又像是沸腾的水在不断冒泡般展示在我面前,此起彼伏,而明亮的心正在一旁看着它们,那个情景极为清澈、壮观,就像是处在一个清净无染的空间,比眼睛看到还清晰,完全不再有疼痛的苦受,身心反而变的极为轻安和宁静,如此观察了一会,我开始激动了,这景象也随之消失了。太神奇了,兴奋的我下坐后,就赶紧跑去找禅师报告这个体验,我想,如此特别的体验,说不定再观察一会儿就能看到涅槃了,想来一定会得到禅师的肯定和赞扬。出乎意料的是,禅师在听了我的汇报后,却非常严肃地告诉我,对看到的这些现象要标记看到、看到,不要去思维它。听完禅师的教导后,我心情很低落,感觉我花了这么久的时间才看到如此神奇的现象,在禅师眼里却什么也不是,我甚至还有点认为,禅师也许就没有体验过这么神奇的状态,所以听不懂我在说什么,否则怎么会一点都不惊讶呢。之后的几天,我开始有意地寻找这些特别的体验,幻想着通过这样的体验最后能抵达传说中的涅槃,但直到禅修营结束也没有什么进展。回家不久便是过年,长大后的年,过的总是充满烦恼,我感觉这个世间大多数人的生活都不是我想要的,生命也绝不应该像多数人那样,赚钱花钱娱乐等死,我决定在这有限的生命里,一定要找到人生真正的意义。元宵节过后,我戒了酒,因为我想时刻保持清醒的大脑,来寻找生命的真相。2个月后,我报名参加了缅甸的德加尼亚禅师在宝峰寺主办的十天禅修营,但是他们虽然同为缅甸的佛教,禅法却不相同,各方面考虑后,我便继续沿用马哈希禅法。经历了上次的禅修营后,对禅修营的生活有点适应了,但仍然每天期待着结营,受之前特殊体验的影响,我开始不断强迫自己努力,打坐时便紧盯着腹部,经行时便紧盯着脚,期待能从中再次看到一些特殊的现象,有时候一走就两三个小时,每天都非常的疲倦,等禅修营结束后,发现虽然获得了些和书上描述似是而非的观智,但却没有什么能像上次那样留下深刻的印象。回家后我开始反思,第一,几年前我对禅修一点概念都没有,反而随便一坐就获得了好的体验,那时正是因为我单纯地只是想知道腹部在起伏的过程中会发生什么,上次禅修营也是一样,那也只是单纯地想知道痛到底是什么,而这次禅修营,我却是在寻找特殊的现象,这完全偏离了看清身心现象本质的初心;第二,虽然打坐和经行很用功,但是其他时间并没有做到随时保持观察,也就无法培养出深厚的定力。6月下旬缅甸的因德嘉长老要到宝峰寺举办禅修营,教导的也是马哈希禅法,于是我早早就报了名,并认真阅读了马哈希尊者及恰宓长老开示书中的关于禅修方法的部分,准备重新开始。吸取了上两次禅修营的教训,在这次去禅修营的路上,我便暗自作意,此次一定要完全放空自己,抛弃所有对特殊体验的幻想,像第一次接触禅修般去听开示并严格遵循教导。那是个炎热的夏天,幸好从开营那天开始,就一直下暴雨,天气反而很舒适。这次我从醒来到晚上睡着,全天都严格遵照长老所说的:缓慢地行动,如实地守候观察当下身心所发生的现象并做适当的标记。为了不会长时间陷入不良状态下而不自知,我参考了德加尼亚禅师所教导的一些作意的方法,时常检查自己,我是在观察还是在思考?我是在期待什么现象发生吗?因为之前对体验有执着,因此这次我非常留意这个念头,一有想要获得特殊体验类的念头生起,我便提醒自己,难道又要像以前那样浪费时间吗?同时也观察这个思维并标记想、想。全天不间断地观察,让我非常受益,开营后,只有第一天早上有昏沉,到了下午便开始适应了禅修生活,两天后,即便是梦里,我都会习惯性的观察,有时候睡到半夜会突然警醒并察觉到没有观察和标记,于是又朦朦胧胧地标记着睡着,这样的效果来的非常快,开营才两三天,无论经行还是打坐,妄想都感觉非常的少,即便发现有妄想生起时,也会被标记的当下切断、消失。我有点怀疑这会不会是我太讨厌妄想,所以人为地压制了它,小参的时候我向禅师报告了这个情况,禅师说这个现象是正常的,继续下去就行。到了约第五天,我如往常般在走廊上经行,但感觉总是难以观察清楚现象,就有点像是敲地鼠游戏,反应太慢,总是错过,我想也许是退步了,此时在我面前的地上有一汪积水,零星的雨点正飘落在上面,在水面上随机生起了一个个涟漪,看着这个现象,我开始思维,如何才能完整地看到这涟漪生起的全过程呢?雨点未落时,水面是平静的,当雨点落下接触水的瞬间,涟漪才出现,之后我才能看的到这些涟漪,但水面这么宽,任何一个地方都可能有雨点随机落下,如果我去追寻的话,反应跟不上,即便再快,也还是错失了它生起的瞬间。于是我把视线范围只集中在一小块水面上,我并不需要看到每一个涟漪,也不需要每时每刻都看到涟漪,我只需要留意这一小块范围,当有涟漪生起,我就能第一时间看到它,如果没有,我也不把视线移走,这样,我便能清晰完整地看到这个范围内的每一个涟漪生起的全过程了。我转而思维,这情况就类似于我现在无法及时看到当下身心所发生的现象,身体这么大,现象生起后我再去追寻,就无法看到完整的现象,我不应该去追寻,而只需要留意身体的一部分,坐的时候,应该留意腹部,走的时候,应该留意整只脚,转身的时候应该留意上半身,我只需要做好留意这一件事情,这样的话,所留意的地方发生的任何现象都能及时看到了,如此思维后,我开始按这个方法转身继续经行,就在此时,转身的动机在转身的那一瞬间清晰地呈现,对其它现象的观察也不再如之前那样慢半拍了,我想起恰宓长老上次在禅修营开始时让大家背下的一句话:如实守候观察当下身心所发生的现象,就是毗婆舍那修行。之前对“守候”这两个字一直没有在意,此时我想也许就是这种感觉吧,这个发现真是让我受益匪浅。最近打坐时,经常卡在一种没有什么可观察的状态,就像被东西遮住了,时间一长就会急躁,掉举,然后想起禅师说若没有什么可观察的时候,可标记知道,也就是知道这种状态的心,这样标记了一会,突然,障碍如同浓雾般迅速消散,一片清明,那感觉就像是开车时,挡风玻璃上浓厚的雾气被迅速吹散;或者像是戴眼镜之人,蒙住眼镜的水蒸汽迅速消散。因为之前吃过对特殊现象执着的亏,如此现象发生后,很快便提醒自己标记看到、知道,感受到的轻安也如实标记,借着如此明净的心,我发现所观察的现象变的比以往更清晰了。
经过一个小时的经行后再次上坐,定力明显更好了,之前需要观察一段时间的坐和触,腹部的起伏才会明显,而这次刚坐好,腹部起伏就非常明显,甚至注意力都无法移走,如此观察标记一段时间后,轻安渐渐生起,我便专注地观察轻安,内心越来越平静……
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整个人感觉不由自主地在下坠,像是要掉进无底的深渊,虽然内心明明知道自己仍然平稳地坐在坐垫上,但是仍然感到很恐惧,心跳加速,想要睁开眼逃出,马上想起禅师说过,禅修是不会有危险的,于是强忍着害怕,并不断标记知道、知道,也就是知道这个正在下坠的状态,奇怪的是,“知道”这两个字此时竟然相续出现在我面前,就像用眼睛看着电视上跳跃的字幕一般,一个个字符在我面前出现又消失,并完全失去了字符本身的含义,这情景非常奇特,我不得不放弃标记,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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